Semua Kandungan dan Semua komen para pembaca pada blog ini bukan pandangan dan pendirian saya dan Saya tidak bertanggungjawab untuknya.
谢诗坚
随着许子根在5月16日辞卸党主席后,民政进入了一个不明朗和不稳定的未来。
这不禁让人想起人民进步党曾揶揄民政党有一天也会步其后尘。
虽然今天的民政党还不至于像人民进步党“一无所有”,至少还保有1国3州席,但这样的数目字对一度雄霸槟城的民政党又意味着什么呢?
说来也真的令人情何以堪,也难以置信,但它真的在2008年后就一直扑地不起,来到今天又是被重拳一击。
先是邓章耀宣布辞卸槟州国阵主席及民政总秘书,继之是许子根也挂冠而去,再下来呢?
人们正问,民政党将何去何从?
要回答这一问题,先了解民政党的背景和其成长的心路历程是必要的。
它起因于1967年陈志勤在劳工党内被激进派排挤和批判后,促使他去找他的老朋友王赓武教授帮忙,看看能不能在右翼的联盟和左翼的劳工党之间找出第三道路。
王赓武建议他去找林苍祐商议,因为在这个时候,林苍祐也正要为其领导的民主联合党(UDP)转型。
结果两人一拍即合。
不久之后,也就是1968年,他们3个人成为民政党的发起人,另加上赛胡申阿拉达斯教授、彼德医生及威拉邦共同发起组织民政党(Gerakan)。
林苍祐虽只担任副主席,但他高瞻远瞩地将其民主联合党解散,全数加入民政党。
就这样,槟城成了民政党的大本营。
本来林苍祐的意思是要与民主行动党合作,也希望它能加入民主联合党的斗争,但不为当时抓实权的吴福源所接纳(民主行动党在新加坡退出马来西亚后,由蒂凡那操办另行注册新党,并在1966年成功注册民主行动党。
他也一手提拔吴福源成副秘书长,而在1968年接其位出任秘书长;也用另一只手提拔其政治秘书林吉祥出任组织秘书),也就促使林苍祐另谋出路。
由于情势所需,在1969年的大选民政党与民主行动党达成默契,倾全力与联盟抗衡。
槟城大本营
选举的结果是令人震惊的,民政党不但在槟州崛起成为执政党,而且民主行动党也在初试啼声中让马华大吃一惊,竟然赢得13个国席与马华平分秋色。
这种政治版图的改变也不幸地爆发了“513”种族冲突流血事件。
随后联盟也得到机会稳定政局,并顺利在霹州和雪州组成州政府。
下来的变化就是联盟在敦拉萨领导下(1970年拜相,取代卸职的东姑)将反对党拉拢过来,而在吉兰丹、霹雳、槟城乃至砂拉越组成联合政府。
1974年敦拉萨成功访华并与北京建交后,顺理成章地将联盟扩大成国阵,其成员除原来的巫统、马华和国大党外,也加入伊斯兰党、民政党、人民进步党及砂人联党,而这块新牌子就一直使用到2008年才出现“第一次危机”。
所谓的“第一次危机”是指308政治海啸竟然出现5个州属由反对党执政,而且国会也首次出现两线制—国阵140席对民联的82席(民联是在大选后急快组成的反对党联合阵线)。
在这场海啸中,民政党首次在槟城被夷为平地,国州候选人全盘输掉(虽然马华及国大党也全军覆没,但已有先例,如1969年大选及1990年大选),在其它州只剩2国4州议席。
更甚者,连许子根也败选了,这是继林苍祐在1990年落马后民政党的第二次的政治地震。
许许多多看着民政党在成长又在一夜之间下沉而感到莫名的悲痛哀伤。
虽然民政后来在沙巴召进两名跳党的州议员及在彭亨的一名独立州议员,使到其席位稍有增加,但在2013年的505的“第二次危机”中,民政党再次遭遇滑铁卢(参加10国及31州席),不但没有进步,反而一退再退,仅存1国3州。
对于一个在槟城起家的民政党,竟然没有一位来自中北马的议员。
第二次危机
是的,正如许子根所说,民政只得1名国会议员,如何入阁?
但在不入中央内阁下,民政又不阻在州的“入阁”和参加政府工作,包括其中一人在沙巴被委为副首席部长,这种离开了槟城大本营去求取一官半职,也是不具现实意义的,而且这样的因势利导也没有给民政加分。
如今民政党正进入一个没有许子根的年代,它该如何振作?
留在国阵内有望翻身吗?
若是自行独立,建构第三势力,它有这样的条件吗?
还有民政还认不认定槟城是它的大本营?
若是,又该怎样重生?
如果民政党不在国阵内力争其代表性,则其存在的意义又有多大?
所有这些一连串的问题,都是所有民政党员及关心民政党的人正在探讨和质问的。
从赛胡申阿拉达斯,陈志勤到林苍祐到林敬益,再到许子根,前后不过45年的光景,民政党就来到十字路口,下来又是谁有这个魄力领导民政党走出谷底迈向新生?
邓章耀卷土重来?
他还会再作尝试吗?要不,又有哪位真命天子出现?
无论如何,民政党的蜕变不应成为人民进步党第二。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